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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是在兆麟公园用120海鸥相机拍的照片。
几十年过去我一直保留着,这就是在记实日记《画院自杀者的泪》里提到的妻子叶秀璞。
淡淡的逆光下,对我甜甜的笑,已成为抹不去的痕迹,使我这一辈子都存有遗憾。
今天,她变得啥模样啦?她是否还在世?
我莫名其妙地直到现在还在惦记着她,......。
回顾过去,大致在1971年以后,我请长假从兵团回城。这个时候,为了添补自己生活上的零用,经小学时候的校友张提来介绍,在松花江印刷制本厂誊写社找到刻钢板的活。
在这里我认识了叶秀璞,她字写得好、长得也很漂亮。就是耳朵聋,靠助听器说话,冬季一患感冒,常伴随支气管哮喘。 尽管如此,时间久了,我还是喜欢上了她。大概就是这时候,我开始暗恋了。
回想起来,人生的初恋都是那么的甜蜜,没有困乏。
我俩工作搭配很好,她刻写字快,适合完成篇幅大的文本,是誊写社台柱子。我负责刻写文字标题、绘制插图、表格,还刻写一些页数少的文稿。
平时用老式油墨机印刷时,都由我来做,特别是套色印刷。她帮我翻页,总是戴小指套、挺有趣的。业务王,是我们的头。他的社会人脉多,分给我们的活也多,我们不得不时常加班加点工作。我除了紧张地伏案刻钢板,刻不完的还要带回家干外件。休息只是午休吃饭的时候,聊聊天。她背后说我很有才、人也老实忠厚,是值得把终身托付的人。
后来我回连队办理返城手续,就离开了誊写社。临走,我借机让她欣赏我的画,送她一幅铁路江上俱乐部的油画。
1972年哈尔滨市政府决定把原哈尔滨艺术学院美术系师生从五七干校调回,组建隶属市文化局的市美术工作室。这时我经同学楊大洋父母〔张晓非、楊角都是延安时的鲁迅美术学院老艺术家〕推荐,来这里干临时工。这儿是一套人马两个机构,兼顾全市美术作品展览筹备工作,对外称呼是哈尔滨市美术作品展览办公室。由于单位是刚刚搭建,借用市群众艺术馆的排练室办公,活动面积小,画家都在家里工作,一周有2次集中开会。空闲时,唐洪民主任派我去黑龙江省美术馆跟随冷红菊老师学习裱画,还介绍我去省展览馆、烈士馆、工艺美术研究所、园林处等処和雕塑家们认识,帮他们翻制雕塑作品。1974年初,我准备去哈尔滨铁路车辆厂接替我爸爸的班,市美工室唐主任和市文化局领导报批文艺学员编制时,为我特意申请一个名额。也就是文革后,美术界第一个文艺学员,第二个文艺学员是市文化局姜副局长的儿子姜晓立。开始工资20元,和市歌舞剧团、朝鲜族文化馆14周岁的舞蹈学员一样工薪收入,后来是从兵团时期算工龄,这样头一年我31元工资、逐年递增。三年期满,晋级高级美工。当时,从事摄影的姜晓立被提干了,我没有,心里还有怨气。
后来,1976年在中央大街上,我偶然迂到印刷厂的张提来,我们谈话提说起了叶秀璞,他告诉我在休病假,我迫不及待让他陪我去探望。在她家里,见她在过道小床上哮喘、咳嗽,身体骨瘦如柴。听说,很久不开工资,去不了医院治病。为此,经她家同意,我们送她去市中医院住院。我留在医院照顾,张提来回单位通知她的领导。第二天我亲自给她单位王书记挂了电话,过去我在她单位工作时,给她印象很好。这样小叶,在医院能安心治疗啦。几个月过后,她胖了。病房医护人员对她都很关照,特别是郎宜男主治医生;〔她是我同桌的妹妹、现在是哈尔滨中医院急诊科主任〕,这儿医生还有一位是我一中同学曲丽秀的姐夫。办入院时,我还不知道有这些人脉关系。由于她所在单位是集体所有制,不足部分由我资助。她的病是多年陈病,以后又住了一两次医院,才算稳定住。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属于好朋友。
在这期间由市图书馆调来的楊干馆长任单位书记和雕塑家唐洪民主任商量要给我提亲,是办公室主任〔政工〕马甫贤的外甥女在长春市,我没了主意,因为我心中还惦记着小叶,可我从来没有向她表示过,只是我单相思而已。
院领导的好意,我非常感激。马主任还请我到家吃饭。......
由于我想着小叶,所以后来婉言推辞了。
不久,我探听到叶秀璞在处男朋友。
我很失望, 经过去兵团连队战友〔哈尔滨知青〕李彬莲姐姐帮忙,和前进小学老师结婚了,生了一女。
婚后我住在中央大街地下室,她单位离家很远,坐5线公交车下车还要走30多分钟。我怕工作忙,冬季天短,不能往返接送她。所以想给她调单位,当时区教育局长是我原十八中学校班主任。商量好的事,她老变。她弟弟结婚没房子,和我们住在一起,结果给我带来很多烦恼。
我因为没有承诺和马甫贤外甥女结婚一事,1977年和1978年两年老知青报考大学,我都被单位拒绝了,他说:“把你从学员培养出来,是不可以走的。”
加上社会转型、否定文革、以及给过去政治运动定性的案件平反翻案潮流中,没有改造好的、对政府有杀父之仇的雕塑家王松引被任命雕塑室主任,利用职权对我百般刁难,他大概是想解几十年戴着被管制坏分子和右派帽子的怨恨。
1983年中旬单位变更隶属关系,由市文化局美术创作室转为由市委宣传部所属的哈尔滨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管,同年九月在市人事局注册登记,新的单位名称是『哈尔滨画院』。
这时,哈尔滨市美术家协会李主席,为了安返城知青儿子李崇斌,多次来画院和雕塑室主任王松引和院办主任王琦私下交易,策划更替我的预谋。原定我从北京建筑雕塑工厂实习回来,再去南京学习石雕。一次得知孩子有病,周六、周日我回来探家,因没有返京路费,妻子和岳父婉言拒绝帮我,因此在我向单位借钱时,陈会计让我找领导批,这样我的事被王松引知道了,他让王琦向杨干书记说,“往后雕塑室的事,要由王松引决定,市美协李主席为孩子工作来了多次,等唐院长从北京来电话再说。”此时,唐院长和原雕塑室主任铁恩厚正在北京给我联系跟随北京建筑雕塑工厂专家去南京承接石雕工程,让我随着他们边干边学。学习石雕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也是唐洪民院长很早计划中的事,因为我从小喜欢画画,酷爱雕塑。现在竟然被王琦和王松引给搅了。八十年代一个月工薪不足一百块,我没路费,回不了北京,又一时联系不上唐院长。那时都没有手机,到九十年代家里装电话,还得花五千元人。
那时的我太听话了,从此使我失去一次石雕学习的机会。
接着又一回我妻子带环怀孕了,她背着我和学校领导去医院做了流产,同时她的领导又到我单位告我一状。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还挨了院领导一顿批评。
还有一次,她父亲晨练后回家路上,病在路上。她弟弟知道后,自己一人跑了去,也不通知我们。我上班时,他回来告诉我们把爸安置住院了,因为他没说很重,我让妻子和弟媳先去医院伺候,我去单位请假,要不中午或晚上我去医院伺候。中午我回家,由于妻子抱孩子没带钥匙,我只好在家中等候。下午3点多,妻子回来大哭大闹,说父亲死了,我也很伤心,只好任她发泄。在出殡那天,我和妻子早早到了她娘家,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万没想到她弟弟当众亲戚面讲究我,说我见死不救,我妻子也在旁边,搞得我很没有面子,我赌气,走啦。
后来,由于她弟弟在地下室使电炉,我被邻居堵在家里骂,无奈经他姐同意,我把他一家撵走。我们夫妻从此口角不断,她回娘家住了一阵,半夜领她婶、她表姐、表弟破门而入,把我女儿也吓着了。为此矛盾激化,我和她离婚了,她讲了我很多坏话。为了孩子,我没有说她不好,只说彼此性格不合。
这样我们离婚后,我每天从画院到尚志幼儿园接送女儿,沿步行道只走过两趟街就到。
一次在单位门口,遇见松花江印刷制本厂王书记,她听说我一人带孩子,很同情。就要给我介绍过去一起刻钢板的叶秀璞,她说小叶至今单身。我的条件:“只要她同意接收我的孩子,才可以处处,再谈结婚问题。”
所以在道里区西九道街的印刷制本厂王书记和她车间主任的说合下,我和叶秀璞结婚了。婚前小叶和我女儿相处很好,孩子喃喃地对她叫:“ 妈妈。”我们很融洽。
结婚当日早上,她车间主任让我把孩子先临时送回她母亲哪儿。我考虑婚后我还要去大庆出差,就答应了。这七天我们过得很舒心,三天回门亲家也非常高兴。我想我们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好景不长,婚后第七天我接受任务去大庆市采油七厂葡萄花公园,要浇筑大大小小近二十余件钢筋混凝土雕塑,同时负责安装工程,当时单位又不让我带老婆一起去。
老流氓室主任王松引当我们夫妻面要认我老婆,做他干女儿。王松引是啥人呀?全单位都知道,他老婆对他不放心,作为哈尔滨铁路中心医院的医生,天天跟随老公上班坐镇画院,凡是单位有挂给王松引的电话,他老婆都抢着接,已成众所周知的笑料。
三个月工程圆满结束,回家没有见到爱妻,反倒被院办主任王琦、雕塑室主任王松引捏造虐待妇女罪名,在周末学习会上鼓动大伙对我批评。当时,我不服,和院办主任王琦等对抗起来。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那个没有改造好的坏分子乘我不在家之际,已经和我妻子有了暧昧关系。至今,我四处找不到她,她是有意躲我,还是和大流氓串通好整我,我真不明白。......
现在,我圆满完成大大小小二十余件雕塑翻制和安装回来,可是去南京学习一事,已经被市美协李主席儿子顶替了,在人事编制没有落实的情况下,李崇滨被派到外地学习。
这腐败的人事管理从院办主任兼政工王琦从市评剧院调来,她就和杨干书记一起,借单位更换主管机关大肆安插原文化局所属系统职工返城子弟,一度后勤人员超过美术专业人员。
这次,雕塑室王主任、院办王主任和后勤王主任“三王”导演策划的对我栽赃罪恶行为,真使我感到要变天一样。俗话说:一朝君子、一朝臣。回忆起在市文化局美工室〔后来更名市美术创作室〕唐洪民任主任、铁恩厚任雕塑组长、马甫贤任办公室主任、周正任美展办主任时,他们很爱惜人才,真是一心朴实用于事业。他们始终把本单位和繁荣发展哈尔滨市美术事业联系在一起,所以从那时起唐洪民主任一直在市美术界享有很高威望。
可是,从隶属关系改变后,市美工室成了哈尔滨画院。单位来了邢书记、吴殿元书记,王松引就像换了个人,他在雕塑组算计我;后勤王金铸主任故意给我住的地下室停水停电、制造麻烦;院办王琦主任伺机安插市美协主席儿子,排挤我。现在在工作上挑不出我毛病,却无理介入我家庭。
我婚后七天是单位派的、我的每月工资和补贴全按月被妻子从单位领出,粮证又都在妻子手中。况且我从出差到回来,我没有见到妻子影,明明是他用我的工资、我的出差补贴、和外件分红的钱,以认干女儿名义控制了我老婆,却反过来别有用心整我、说我虐待我老婆。我手里没有钱、我从婚后七天去大庆至今没有见到老婆,咋就提得上对老婆不好?真是无稽之谈、恶人先告状。我真的要被他们逼疯了,一次我在和院办主任王琦理论时,她竟让我去停职反省,这就导致我在单位「自杀」的念头。
记得是下午,当时我和他们喊完后,就离开了院办,王琦怕出事让木匠郭滨城等尾随我,见此我跑到三楼攀上凉台护栏,想跳楼。此刻我已经被郭木匠抓住手腕悬在空中,雕塑室的两个临时工大齐大张也赶上来。郭木匠膀大腰圆只要喊一声,我的两个跟我干活的徒弟就会帮他把我扯上来的。可是楼下二楼,临院的单位窗户里,张光林、王松引、侯国良等,几个人看到我悬空,哈哈大笑。郭木匠让他俩转脸瞧去时,郭滨城这个由院办王琦安插进来的木匠默默松了手。瞬间我被电线搪了一下,最后摔在单位手推车铁框架上,随后滚落到水泥抹的污水窖边。我的肩胛骨、锁骨折了,左臂根部骨头断了,脊梁柱摔弯了,头和内赃受到震荡,我呕吐昏了过去。醒来时,我在哈尔滨市第一医院骨外科病房,我呼吸都牵扯胸腔疼痛,不能翻身,似乎腰椎折了。我的新婚妻子叶秀璞闻讯哭了,她想来被三王一撮人拒绝。其实,他们最怕我爱妻和我接触。
当时,我很想和妻子说说,到底这是为什么啊?期待她能回到我的身边照顾我。可是,我行动很难,考虑她耳背,我想我能恢复到自理,再联系她。真期待我的爱妻能冷静地思考十来年的情谊,能杀他回马枪。
后来,因莫须有罪名我被开除了,无奈我到哈尔滨极乐寺出家。
这时市信访办把我的厚厚的控告材料转到市委宣传部,文艺处梁梦阳等二位处长亲自家访,在阴暗的地下室听取了我的述说。当即他们很气愤,表示让市文联通知单位为我恢复工作、补发克扣工资。
我是上班了。可是从那时起天天在闹院领导,特别是对吴殿元书记,他原是哈铁车辆厂造反派、大老粗,从市委宣传部下来,一点水平都没有,偏听偏信。我恨死他了,质疑为什麽放从王松引对我的迫害,质疑为什麽开除我。上级来的专案组调查走后,画院书记和院长被撤了职,作文艺调研员。我向道里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我想通过法律诉讼,使我妻子和她家人认识到我很爱她,我想叶秀璞看到厚厚的诉状、证词、照片也会明白,会后悔的。她花的不是王松引的钱,那是我的出差补助费和工资、做雕塑的分红。然而法官不让她看诉状,只让她妹妹叶秀菊自己阅览,法官告诉我,“你们单位雕塑室主任王松引和院办主任王琦来过,是他们的意思”。她妹妹秀菊知道我爱她姐,竭力想促成我俩合好,她自己也是为姐姐学医的。
可是我一想起坠楼后,她不来医院伺候我,这麽久也不和我联系,就有点不冷静。况切她本人看不到我的诉讼,我不甘心!道里区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法官还不准我们倆单独接触,还说我不该和她结婚。律师也想尽快简单结案,他们明明都是在大事化小、掩盖“二王的违法犯罪”行为。
我想:现在一支胳膊残疾,今后生活会有很多不便,我居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况且另一屋常年有一米深的水。这些都是我个人能力改变不了的现实,我无奈伤心哭了。......
婚是离了,我没有可牵挂的事啦。
后来,听单位有人说王松引夫妇给我爱妻介绍一位老中医的儿子,让她和患小儿麻痹后遗症的人结婚啦。
唐洪民老师患了肝癌,我探望他时,他让我专研书画装裱,我也想达到最高水平。 我在唐洪民老师指点下,我开始进一步专研书画装裱, 我想达到最高水平。
1986年下旬,日本新潟県日中友好協会佐野藤三郎会长邀请我以文化交流途径去新澙県五泉市研修日本裱画技术,省政府外事办日本处赵尔力〔现在是省外办主任〕找我谈话,说:“ 我和画院联系了,杨世昌院长不同意你被公派出国,省里不好对日方解释,否则会影响其它派遣计划,你最好重新和别的人联系,办理自费出国。”
1987年我又应兵库県日中友好協会副会长泽田雅利先生邀请,画院李五泉书记和杨世昌院长批准了我自费出国。 那时文艺界办理护照,要经黑龙江省文化厅批准,省文化厅贾宏图厅长亲自签的字,1988年3月28日我从上海坐船到神户,到地方口袋里只有10元人民币。泽田先生全家在码头接我。在日本学习期间,王松引继续迫害我,他给日本国兵库县日中友协副会长泽田雅利〔我的在日保人〕写信中伤我的同时,他委托我的日本朋友为他寻觅早年他父亲的情人,他称为姨妈。大概意思是‘ 早年他父亲在日本早稻田大学读书,认识一位日本姑娘,后来跟随他父亲来到哈尔滨,看到他爸有家属,就和满洲日本军官结婚了。光复时军官切腹自杀,她就回国啦。但临走到他家探望,至今给他留下不能忘怀的记忆。所以拜托日中友协代寻阿姨下落。随后,王松引说出他父亲在1956年被政府枪毙的事和日本女人的名字。’
王松引来信复印件我寄给市委宣传部、市文联和画院领导,给单位的信被人拆开、丢在桌上。
综合上述,画院免除王松引雕塑室主任一职。
这时,日本兵库县和明石市友协、神户华侨总商会、同文学校、月照寺等等,帮我组织了归国前感恩的《中国书画裱装美术作品展》。在1988年6月25日《神户新闻》和《读卖新闻》刊载了日本记者对我的采访。我国驻东京大使馆公使唐家璇〔现国务委员〕对我的裱装美术作品展发来慰问电,大阪中国总领事馆派代表参加我的展览会。这时中方领事馆秘书孔铉祐和神户华侨总商会陈德仁等爱国人士商议,帮助我继续留在日本,学成这门技术。日本モリサワ社长森泽信夫和东明贸易金成瑚社长都要资助我,我国大阪总领事李書成推荐我去大阪府表具高等职业训练校学习室内装修和裱画。同时我成为日本表装研究会会员〔776〕,这时我把学习情况向单位和黑龙江省美术馆冷红菊老师汇报,使她率先在哈尔滨成立了黑龙江省书画裱装研究会,我想回国后和日本保持交流的友好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张光林、侯国良担任了画院领导,此时王松引不甘心,再次示展阴谋诡计。我接到以单位名义调我回国的通知,否则按自动离职处理。何去何从?思想发生激烈斗争。此时我的在日担保人的父亲金成湖忠告不要回国,劝我学成手艺。来自伊春的姐俩劝我留下来,在日本从事我爱好的工作。大韩民国明石会馆朋友,劝我去韩国裱画。最后我接受日本一家公司委托,选择带合资项目归国。1990年6月26日早上天下着暴雨,一位信仰耶稣的老人打着雨伞送我到明石地铁站。从神户港出发坐了两天两宿《鉴真》号客轮,回到了祖国。 我在日本滞留了两年零三个月,当时情况我可以留在日本工作,也可以去别的国家,我被在日生活的爱国人士感动啦。我要为民族书画装裱行业振兴奋斗!我写了《我的梦想在中国》一文发表在刊物上。 回国后,画院领导没人承认是他们让寄出的「通知」。由于我带着合资项目,单位二位院长同意我承包《美术家画廊》经营,然而不到四五天就变卦了,是以临时工代理画院办公室副主任的何晓,转包给社会个体户。接着画院和画廊承包人因经济纠纷,闹到法院。后来,听说主管画廊的领导、程真副院长把贵重物品拉回他自己家,画廊黄了,画家的生命线没啦!
对我本人,院办公室仍不给我安置工作。我多次要求市文联考虑我的工作,同时我把整理好的《创建中华民族书画装裱行业体系可行性报告》呈递市文联、市委宣传部和市政府;当时市文联商秘书长对我透露:画院办公室主任说我表现不好。明明是她剥夺了我工作权力,却说我不好。
一次我和办公室主任唐淑兰理论时,临时工兼画院副主任何晓从外边进来,给我一顿打,他压住我的头,用膝盖多次撞击我的脸。院领导不做处理,文联领导也尷魀,因为何晓是原哈尔滨市文联秘书长丁淑珍的儿子,为此我向市委宣传部申告,市文联和画院商量答应我停薪留职的请求。在1992年2月1日和市文联、画院违规,签定停薪留职合同。合同清楚注明:停薪留职期间工龄连续计算,公费医疗可享受规定范围内的待遇,如国家暜调工资,单位可根据规定上报暜调,待合同期满后,可按新工资待遇。市文联署名是赵廷椿副主席、画院是张光林院长,并加盖各自公章。
我含恨离开画院,这时临时工何晓靠她妈妈的关系,在我走后第二年占用了我的人事编制。
后来到哈尔滨锅炉厂工人业余版画家张光林和富拉尔基知青、业余国画家侯国良任画院书记和院长期间,在改革浪潮中,他们把美术界老一辈努力得来的原哈尔滨艺术学院教学楼、位于市中心繁华街道、现哈尔滨画院办公楼卖给了房地产开发商,事后,画院书记张光林和侯国良各得一套房子,张光林书记被免职。办公室何晓参与了策划倒卖哈尔滨画院办公大楼事件,因贪污被市检察院批捕、羁押两年。据说市文联原秘书长丁淑珍为了救儿子,四处奔走花了钱。至今画院领导也不去市检察院取退赃的钱。
他出来后,对大伙讲:“ 在里面用麻袋套头打。”
我听说后,心里好痛快,这才是报应!
画院艺术家在搬迁和无休止等待、流离中,心散啦。
大家在全额财政拨款的事业单位,没了方向,哈尔滨美术界的魁宝和人才开始大批流失。雕塑家潘绍棠老师去广州美术学院任院领导,雕塑家铁恩厚去深圳锦绣中华世纪之窗,雕塑家杨世昌去哈尔滨工业大学任美术系主任,张树国去美国了,雕塑家金再坤和雕塑家唐洪民院长窝弄去世了。
雕塑家王松引在哈尔滨丢尽脸、呆不了啦,领老婆去上海为殡仪馆做墓碑浮雕。
有名画家五十团上海知青刘宇廉、陈宜明都离开了画院,后来陈宜明去浙江美院任教,刘宇廉去日本留学,我还为他介绍东京艺术大学美术部教授中根宽先生担保,使他能成为研究生留在日本。
画家魏云秀、柳郭贵、胡静、权伍松、李岩、郑艺等等,先后离开了哈尔滨画院。
原市美协李主席的儿子李崇滨,白跑趟南京学石雕,因他不懂美术,又经不住繁重的体力劳动,他到后勤干杂事了。他在雕塑室期间为虎作伥,在单位老凶我。他连高浮雕都不会翻,我从日本回来,正赶上雕塑室给哈尔滨话剧院屋顶做3米乘7米的高浮雕,这些大家把浮雕做在了原中央大街画院雕塑大厅的一面墙上,他傻了。雕塑室全部老师求我帮忙,我从大街上找来矗大岗的民工,领他们在大厅做好模具,再拉到哈尔滨市第一中学的操场,在哪里浇筑成钢筋混凝土的高浮雕。安装时,我没有去,雕塑家铁恩厚领施工人员负责钓装大楼上焊接的。
接着是 从公安系统来的程真,把原哈尔滨艺术学院经市图书馆内参部转给画院的众多名画占为己有,销毁交接明细簿。
他在富拉尔基知青侯国良院长任职期间,在我停薪留职期间把我编制卖了,2002年违规,不准我返回画院,让我继续停薪留职。在我2005年初办老人内退时,办不了......。
又经市委杜书记过问、方书记签字,由市委监察局督办我找回了编制,正常办理了退休,享受医保和养老金。
在我办理医保和养老手续时,从检察院出来的何晓同我坐车了。他因保护相关人有功,他又从普工编制替换我高级美工,更可笑的事:他2004年12月调入画院,2005年1月办理老人内退。这是多么典型、腐败的人事管理个案啊!帮他办手续的就是原市美协李主席的儿子李崇滨的妻子、市文联办公室副主任张瑞雪和画院程真院长。
我是回来了,我高级美工的职业级别没了,住房公积金不给我办了,天理何在?
我和何晓真是冤家路窄,过去我因他停薪留职、失去工作。现在前后脚,又一起办老人内退。在人事局编委档案里,他调入一个月,啥本事没有,又有住房公积金又是高级工。我44年工龄,在专业技术上可以说书画装裱和城市雕塑翻制的权威,为哈尔滨城市雕塑留下了永久性作品,可我是全单位最低工资,四十多年工龄还是普通的职工。
三十多年的光阴,是一去不复返。可是,一直烙在我心中的伤痕,一时是抹不去的!况且,至今不公平的待遇,咋能让我平静得了。
看到爱妻的照片,酸甜苦辣咸的滋味一脑儿的涌上来。
其实,这麽些年我和叶秀璞都是事业单位腐败的人事管理的受害者,细琢磨一下,我们都是够可怜的。
联想我们自己,再看看当今的人文,社会信仰和道德底线的缺损,付一点钱让半百的人下岗回家,年轻失业女生出卖人肉换取一家温饱的事实,我的遭遇又算得啥?真是怪而不怪,只是自己不适应这个时代。
我保留叶秀璞的照片,看到淡淡逆光、向我微笑的脸,我心里还是能平静下来,必定我曾为她付出很多很多,从心里我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她的事。短短的同居、结婚十八天的日子,我们是幸福的。
过了很久,我曾给远居上海的王松引挂过电话,询问他对过去迫害我的看法。他讲对不起我,要算账只能归罪毛泽东。
我气得大喊起来,恨不得能把他震死。“你爸在镇反时被枪毙、你被打成右派,和我有关系吗?你一而再迫害我,这公平吗?你要为此负责任,否则我会诅咒你到死!”他说他不在单位,和领导说不上话,钱又掌控在老婆手里。
原院办主任王琦,我在单位偶然见过一面,这位老党员只认识钱,关于我的事,一概全不记得。看起来,她在装傻。要不,她家人咋都死绝了。
我在单位,也看见过原后勤主任王金铸,质疑他当初为啥老给地下室停水停电、放水淹我家?他说是过去领导让做的,我当即骂他今后不得好死。
画院现领导程真院长拒绝和我谈话,原市广播电台台长、刚上任的市文联王雅平主席在她的办公室里对我讲,理解和同情我,说我是很冤。可是过去太久了,不好办。她指令副主席李建华把画院程院长叫来,三方面对面说说,咋办。可是,程院长不来。
李副主席,从上任不久,原市文联梁梦阳主席、就是指在《画院自杀者的泪》一文提到的市委宣传部文艺処梁处长。事后他调入哈尔滨市文联担任主席,他在退休调往市政协前,就委托李副主席接手处理,一晃近八年了,他确实同情我、也在帮我,可是他不了解我,况且哈尔滨画院程真院长、和省、市美协主席侯国良死扛,拒绝帮助我。
市文联党组还有另一位副主席杨成志,他原是市物资局团委书记。我和叶秀璞结婚,就是用他单位的车、我婚后去大庆以及在大庆的事,他都清楚,他表妹是大庆采油七场医院的医生。他是我唯一可以说话的人。我从日本回来,他是市委《学理论杂志社》办公室主任,还是他帮助我打字复印我写的“振兴和发展民族书画装裱行业体系的可行性论证报告”。我办退休受阻时,他是哈尔滨出版社社长,现在调到市文联担当副主席,但是负责画院的是李建华副主席,他们分工不同。
我的问题,就这样一拖再拖。时间虽然过去很长,可我始终没有停过申告。
可是,我几十年的人生、我童年的志向,全被侯国良、程真这样的‘奸臣’毁了!
我已到年迈之际,一辈子仅有的福利待遇和合理的工资收入,不尽人意。这都让我心不平、心不甘。
我现在拿起笔,揭穿这些腐败的糟糕透顶的事实,是维护我们党在人民中的威望、是相信我们的党。
我想:只要我们的党不变更成社会党,我的要求就一定会解决的。
坏人一定会得到应有的处置,人不报,天会报的。
时间和事实,也证实了谁是谁非。尽管一些人去世了,但是从市文联党委和纪检出面调查,或者以党性要求画院领导讲真话,他们不敢再说谎。
多少年来,在画院最鼎盛时期,仅因为王松引这个害群之马,画院书记、院长在社会转型和市场化初期,放弃党的原则让阶级异己分子和非专业人进入画院管理层,导致任人唯亲的腐败的用人错误,使画院落到今天不可收拾局面。
不光我个人毁了一生最好的年华、就是连哈尔滨画院以致整个的哈尔滨美術事业,都遭受莫大损失。那麽多优秀的艺术家流失到国外和外省市,我们大家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
在现实的社会中,像我这样的人生波折、爱恨情仇、明里暗里历经生活磨难,事情那么无情、无奈、无路,充满创伤和苦痛,或有社会变革和历史因缘的影子。
社会造就了人的不同,塑造成不同的模式。模式相配、如鱼得水,模式相逆、势如水火。
人生又如落叶漂流,流落到哪里,碰到什么人,都是未知数?!最怕是连续的不顺、连续的打击,他真正毁了我的一生和家庭。
我的不幸遭遇,在哈尔滨画院历经四五届领导班子:
画院第一届院书记杨干、院长唐洪民,是五十年代沈阳鲁美毕业,对我有恩。他是延安鲁美老艺术家张晓菲、杨角的学生,为哈尔滨美术事业繁荣做出了贡献。关键是外行的院书记、原市图书馆杨干和院办主任兼人事、原市评剧院政工王琦,在改革开放初期、借否认文革、给没有改造好的原右派、坏分子、对政府有杀父之仇的雕塑家王松引平反,并委任雕塑室主任期间,他利用单位变更主管机关,为安插市美协主席儿子,趁我婚后七天独自一人去大庆翻制和安装雕塑之际,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假借认干女儿和小恩小惠欺骗我老婆。在我三个月完成施工回家,大流氓室主任王松引明明占有了我老婆,又怕她举报。他设计不让老婆见我,又污蔑我虐待老婆,三个月我的工资和出差补贴都由单位财会给了我妻子,我没有一分钱、我没见到我妻子,如何谈起虐待老婆,这明明是制造冤案,导致我坠楼。
但后来,我是被平反了。唐洪民院长也向我解释,是室主任一手干的,没料到事情突变太快。
第二届院书记李五权、院长杨世昌,起码让我出国去日本、进修书画装裱技术,达两年多。就在我要拿到日本国家颁发的技术资格之前,
第三届院书记张光林、院长侯国良,张光林书记是原哈尔滨锅炉厂美工,就是他和侯院长俩把画院搞的烂七八糟,为自己捞房子、卖画院大楼,为此院书记一人顶过被撤职。
第四届是侯国良当画院一把手兼书记,程真是副院长兼人事,他俩最坏了。侯国良不光连当第三、第四届院领导,还升为哈尔滨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市美术家协会主席、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哈尔滨市政协提案委员会副主任、黑龙江省德艺双馨文艺家,就这麽不仁义。卖我编制,2002年按规矩,我要回单位,他不让回。到2005年退休时,我办不了,画院没有我的编制。多亏我是哈尔滨市爱心大使,由市委杜书记说话、纪检方书记签字,市委监察局督办我才由市人事局特批一个人事编制,可是我的职业级别和住房公积金没给我办。
第五届画院是程真当书记、院长,他对以前的事和他参与的事,他保持沉默并拒绝和我面对面谈话。
对以上顽固势力,我更显无助和脆弱。
我现在已经年迈,有人说得好,人的一生不如意有八九。我们都是在坎坷中走过,还是应该感谢它教会了我们生存的勇气,感谢对手让我们学会了思考能力的。
最近,我无意识在互联网上知道,侯国良、张光林、程真院长都是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务院优秀专家政府津贴,我真气坏了。国画一级美术师不会写书法,咋竟成了国家级大师、还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真是欺人太甚,让人势可忍、孰不可忍。
侯国良是来自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无业的知青,八十年代到哈尔滨投靠媳妇谋生,有幸靠关系来画院,职工转正、提干、画院副院长、院长、市美协主席、市文联副主席、市政协提案委员会副主任,从业余画家、成为专业创作员、中国美协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协连环画艺术委员会委员、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优秀专家。
在他来哈尔滨的三十年,他名利双收、房子几处,还是黑龙江省德艺双馨文艺家、黑龙江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在他为个人名利攀升的三十年,我竟被他害得如此悲惨,我为了民族书画装裱事业复兴,在异国他乡勤工俭学,他把我从国外骗回,就是逼我停薪留职,把我的人事编制让给市文联秘书长丁淑珍的儿子何晓,利用我的文艺学员批件,他提干。在他阴谋、违法安置我停薪留职,我身无分文、带着两个孩子,没有房子、没有采暖费、没有工资、没有医保,在社会游荡十年,在2002年市政府和市委明确规定:‘停薪留职人员,要返回单位’。可是,他和程真副院长继续让我留在社会,一直到2005年按规定办老人内退,才知道我早已不是这单位的人啦,我的人事编制被卖了。
就这位 国家一级美术师侯国良几十年画画都没有长进!就是临摹「小人书」的水平。
其实在政府财政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哈尔滨画院,就是傻子、白痴在这麽好、不愁吃不愁穿的从事绘画的优越环境,也能成为画家。
众所周知,在国外没有哪个国家政府花钱养画家的。画家本身是靠《画廊》这个生命线,卖画维生。
在当今市场经济里,哈尔滨画院存在的社会责任和价值在哪里?国家每年投入数百万为的是啥?不是为少数人谋利发财做工具吧?!
这也是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哈尔滨画院张光林院长的代表作品。他原是哈尔滨锅炉厂工人,他的作为就是在任期间,把哈尔滨画院大楼和美术家画廊所在房产转让给房地产开发商,他和侯国良院长每人捞了一套私宅。为此,被撤职。他素描基础很差,抓型不准。我不理解的是国家一级〔国画〕美术师,书法会如此不及格,国画也是这个臭水平!
再看哈尔滨画院程真院长在互联网上宣传他自己的代表作品,一个不会写书法、作品仅是业余画家水平的爱好者,也成了国家一级美术师。
就凭他的臭水平,还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哈尔滨画院院长,哈尔滨市美术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理事。
这是不是事业单位人事管理和干部政策的腐败造成的?
请国家人才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家文化部人事司、中国文联和中国美协艺委会鉴定一下,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的就这个水平吗?!真是糟蹋艺术!挥霍纳税人的钱!
我给哈尔滨留下了很多城市雕塑,我1974年放弃铁路接班,由市长特批的美术界第一个文艺学员调入时,已经在市美工室暨市美展办里,是独当一面的成手,三年期满晋级高级美工。我1968年参加工作,是屯垦戍边的兵团战士,1972年就在哈尔滨市文化局所属市美工室做临时工,这个期间经唐洪民主任推荐,经黑龙江省美术馆张作良馆长批准,跟随冷红菊老师学习裱画。俗话说:名师出高徒,当时我边学边为市美展作品装裱。同时,在雕塑翻制上,我是为五六十年代的国家级的雕塑家服务。从几厘米到四五米高的泥塑,都由我来做石膏模具,再翻制出不同材质的雕像。40多年工龄,现在我竟是全院唯一工资最低的普工即是初级雕塑翻制工,这不是欺负人嘛?!社会公平,在哪里?
我1972年就在这个单位至今40年,在画院属于元老。
我1968年由哈尔滨市第一中学高三毕业,分配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974年5月按文艺学员调入这个单位。
其实,在1972年我就在这个单位从事雕塑翻制和书画装裱。开始第一年工资20元,后来兵团期间算连续工龄,这样我第一年文艺学员工薪是31元。美术界第二个文艺学员是市文化局姜副局长的儿子姜晓立,第三第四是兵团上海知青刘宇廉、陈宜明。
后来,我又参加了哈尔滨市轻工局技术职业职称评定,是助理工艺美术师。
我从小喜欢画画,在工部小学是学校美术小组组长、在市第十八中学也是学校美术活动骨干,在哈尔滨市第一中学是学生会板报组,同时参加筹办校史展览的绘画工作。文革后,我是道里区文化馆第一届美术班班长。我是同班同学杨大洋父母的学生,当时他们还有一个学生是胡传经市长的女儿胡静。早年他们是延安鲁美艺术家,建国后他们又是沈阳鲁迅美术学院的一二把手。后来退居到哈尔滨艺术学院,随后学院在文革中下马。1972年,市委和市政府把在五七干校的艺术家召回,由市文化局领导主建哈尔滨市美术工作室。经同学父母杨角、张晓菲推荐,市美工室主任唐洪民和美展办周正老师接收,我在那里边做事边学习美术。后来市美工室保举我去黑龙江省美术馆学习裱画,我是省著名裱画大师冷红菊第一大徒弟。1972年至1974年,全市美术展览的书画作品,都由我一人负责装裱。同时市里雕塑作品的翻制,也是我负责。展览作品,当时是石膏的,园林雕塑是由我浇筑钢筋混凝土的。
这麽多年我始终对业务刻苦钻研、精益求精,全哈尔滨市美术展览的作品,都由我来装裱,同时还协助各区文化馆的美术展览活动。1988年初至1990年中旬我有幸赴日本研究他们的现代裱画,是日本裱装研究会会员。归国后,围绕民族书画装裱行业振兴我写了一系列可行报告,呈送政府机关。在全国北大荒知青节做了《我的梦想在中国》的报告。在雕塑翻制方面,我是为国家级雕塑家服务。从小的几厘米的泥人形到十米高的大型园林建筑雕像,从石膏、钢筋混凝土到玻璃钢材质,从浮雕、高浮雕到圆雕,我都能独立完成。
我的代表翻制作品在松花江两岸公园里、在东北烈士纪念馆门前广场的赵一曼、在哈尔滨话剧院屋顶的高浮雕,还有大庆采油七厂葡萄花公园里十余件雕像,著名的是铁人王进喜等。这些都是由国家级的雕塑家唐洪民、铁恩厚、潘绍棠、杨世昌、金再坤、吴喜林、李项平等等,他们先做成半成品泥塑人型。
我的工作就是在泥人身上做石膏模具,并加固结实,再把里面泥型毁掉。我再在石膏模型内侧涂刷隔离剂,铺设或焊接钢筋,再往里浇筑混凝土。经过一周养生,再用斧子或凿子一点点把石膏模具去掉,才露出完整的钢筋混凝土雕像,随后要刷掉隔离剂,再用水养生一段时间,就调色喷漆。再负责把雕像安装到指定的位置,有时我还要为雕像设计、施工台座。像目前的城市园林雕像都属于高大建筑雕塑,我无论是做模具,还是混凝土浇筑,我都要在工作现场搭架子、捆脚手杆。我的工作技术含量很广、既要懂的美术、雕塑制作、架子工、钢筋工、电焊工、油漆工、建筑结构力学和混凝土施工等等,都要熟练掌握。有的时候,我还是合格的工长,带领不懂行的民工一起去完成施工任务。另外,我能在人体身上做模具,搞现代超级写实主义人体雕像创作,它的应用是人体模特衣架、蜡像等。我的玻璃钢浮雕、高浮雕及石膏人体留在了黑河市旅游局所属饭店大厅里。
现在,就是按文化行业工人技术等级标准:
高级雕塑翻制工知识要求:
1.了解国内外最新翻制技术和材料。
2.全面掌握翻制技术及各种材料的性能。
技能要求:
1.精通各种材料的翻制工序和操作技能。
2.熟练掌握复杂的圆雕、浮雕、群雕翻制技能。
3.独立完成各种复杂类型雕塑翻制工作。
4.具有组织大型雕塑翻制及安装能力。
依据以上条件,我1972年就在市文化局美工室独立从事雕塑翻制和书画装裱,1974年经市长特批,按文艺学员编制正式调入,三年期满我已经具备高级雕塑翻制工职业职称等级要求,因此当时我就是领取高级工工资。江边两岸的雕塑足可以证实这些,况且在大庆市和采油七厂葡萄花公园大大小小近二十件雕塑翻制和安装,就是我独立组织和完成的。还有哈尔滨话剧院屋顶的高浮雕〔3X7米〕,也是我独立翻制和安装的。这么多年,不但没有给我提为技师,还把我高级工变成了普工暨初级雕塑翻制工,这不是太欺人了吗?
为此,我再次向中共哈尔滨市委宣传部文艺处和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党委提出职业职称等级复议要求,最近经市文联党委研究决定,责成李副主席负责,由市文联出面,向市人才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申请,还我公正待遇。
可是,看到像侯国良、程真这样小人还把持着黑龙江省暨哈尔滨市美术家协会主席的领导位置,我真的很遗憾,我想他们根本就没有党的美术事业和社会责任感,中学没毕业、外语都不会的人,真是滥竽充数、害群之马。
我和我的爱妻十八天的婚姻家庭生活,将永远成为我的人生回忆。
现在我有得势时间,我要牢记已故牛乃文部长、老艺术家杨角、张晓菲、周正、唐洪民、铁恩厚、潘绍棠等的教导,在退休之际再努力一程,完成《书画装裱日本技法》和《大型园林建筑雕塑的翻制》一书的编写。况且中共哈尔滨市委、市委宣传部、市文联党委三次在我危难中,伸出手拉我,我从内心里由衷地感谢。
我要用实际行动努力报答,也要为国家和人民尽我最后一点力量。
……
文 (原创)/石忠华
以下,是我留给哈尔滨和大庆市的城市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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