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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留痕：（十三）由北京义逹里想起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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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回天津时，接到北京时乐等战友们的邀请，我和张莉莉等人一起来到北京糖果和大家相聚。聚会结束后，李伟陪同我来到了北京西四南的义逹里，这里有我学生时代的难忘记忆。
我有三个姑妈，二姑妈住在天津，三姑妈住在北京西城区太平桥小口袋胡同，大姑妈住在北京西四南的义逹里内。小口袋胡同和义逹里都是标准的北京四合院。我每年的寒暑假都要到北京去玩儿，多数是住在小口袋胡同的三姑妈家。如果从小口袋胡同到义逹里的大姑妈家可以直接走胡同，北京的胡同很长，我记得穿过劈材胡同出去就到了西单，往北经过缸瓦寺，再路过一个砂锅居就到了义逹里的大姑妈家。
暑假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从小口袋胡同经辟才胡同来到义逹里的大姑妈家。一进四合院我就听到北屋传出悦耳的唱戏声和说笑声，我急忙跑进屋，屋里除了我所熟悉的几个人外，还多了一个陌生人。大姑妈见到我后高兴地给我介绍说：“这是你再雯姐……”，我仔细端详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姐姐，她中等身材，长得眉清目秀的，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于是我赶忙叫了一声：“姐姐”！再雯姐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刚才还听你姑妈说起你，都长这么高了，快擦擦汗吧”。我以前曾听大姑妈说起过，李再雯是她的干女儿，但我始终没有碰见过，这次是她歇病假，让我给碰上了。我心里在想，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评剧名角儿小白玉霜吗？我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和蔼可亲没有一点架子。姑妈说：“你要是女孩儿，非让你跟再雯姐学唱戏！”我当时站在那里只知道傻傻地笑。记得当时还真有不少女孩的家长托我姑妈想让孩子跟小白玉霜学戏，结果一试唱都不是唱戏的材料，都被拒绝了。后来我知道，小白玉霜是很少收学生的，几乎就没有真正收过徒弟。
我有三个姑妈，二姑妈住在天津，三姑妈住在北京西城区太平桥小口袋胡同，大姑妈住在北京西四南的义逹里内。小口袋胡同和义逹里都是标准的北京四合院。我每年的寒暑假都要到北京去玩儿，多数是住在小口袋胡同的三姑妈家。如果从小口袋胡同到义逹里的大姑妈家可以直接走胡同，北京的胡同很长，我记得穿过劈材胡同出去就到了西单，往北经过缸瓦寺，再路过一个砂锅居就到了义逹里的大姑妈家。
暑假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从小口袋胡同经辟才胡同来到义逹里的大姑妈家。一进四合院我就听到北屋传出悦耳的唱戏声和说笑声，我急忙跑进屋，屋里除了我所熟悉的几个人外，还多了一个陌生人。大姑妈见到我后高兴地给我介绍说：“这是你再雯姐……”，我仔细端详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姐姐，她中等身材，长得眉清目秀的，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于是我赶忙叫了一声：“姐姐”！再雯姐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刚才还听你姑妈说起你，都长这么高了，快擦擦汗吧”。我以前曾听大姑妈说起过，李再雯是她的干女儿，但我始终没有碰见过，这次是她歇病假，让我给碰上了。我心里在想，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评剧名角儿小白玉霜吗？我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和蔼可亲没有一点架子。姑妈说：“你要是女孩儿，非让你跟再雯姐学唱戏！”我当时站在那里只知道傻傻地笑。记得当时还真有不少女孩的家长托我姑妈想让孩子跟小白玉霜学戏，结果一试唱都不是唱戏的材料，都被拒绝了。后来我知道，小白玉霜是很少收学生的，几乎就没有真正收过徒弟。
几天后我们还和再雯姐去了北海公园和景山公园去玩，我记得有一次，在公园里吃饭时，桌上有一盘小窝头（像核桃般大小），再雯姐用牙签扎了一个小窝头给我，我说我不爱吃，再雯姐笑着说：“你先尝尝看”！我一尝，果然好吃，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大姑妈说：“傻孩子！这是用栗子面做成的，是过去慈禧太后最爱吃的东西了”，我又不客气地接着吃了好几个。真不知道现在北京公园里还有没有这用栗子面做成的小窝头。后来我还和姑妈一起到再雯姐家去过一次，在她家里我第一次看到了日本产的大电视，我当时都看傻了，真是没见过这么的好东西，那可是在60年代初啊。
记得那时中国评剧院在北京演《金沙江畔》，我和姑妈去看过戏，我在后台还看到过新凤霞、张德福和马泰等著名演员，小白玉霜在剧中扮演女政委，新凤霞扮演珠玛，《金沙江畔》这出戏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后来我还在评剧院照过几张戏装照片…… 。
几十年后每当我忆起和再雯姐短暂接触的日子时，就令我感慨万千，她的言行举止始终留在我的脑海里，可惜当时没有留下照片。后查有关资料得知小白玉霜不仅仅是一位卓越的评剧表演艺术家、一位中共党员，她还是一位名符其实的共产主义战士！她为评剧创造了若干个第一：她是解放后第一个演出现代戏的旧艺人；她是第一个自愿到朝鲜战场慰问演出；第一个接受毛主席的接见；第一个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她还占了一个不该占的唯一：十年浩劫中唯一被迫害致死的评剧表演艺术家。后来我听说文化大革命一开始，“革命浪头”就骤然向她冲来，什么“旧班主”、“黑线人物”、“反动学术权威”、“反党分子”、“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漏网右派”……一大堆的政治帽子罩在她的头顶。造反派们抄了她的家，砸了她的房间里的一切陈设。随后，被赶进“牛棚”接受管制，她挨过造反派的皮鞭，遭了很多的罪……。到后来中央文革的一个成员在一次讲话中血口喷人的诬蔑“马连良、小白玉霜是反革命”。在那疯狂的年代，中央文革领导成员的胡言乱语力重千钧，一言可以定你生死。 小白玉霜的精神被彻底摧垮了， 那是1967年严冬，她的生命走到了最后，那年她年仅45岁……。“四人帮”被粉碎后，小白玉霜的冤案终于在一九七八年底得到昭雪。七九年文化部、北京市委、她那年她年仅45岁……。“四人帮”被粉碎后，小白玉霜的冤案终于在一九七八年底得到昭雪。七九年文化部、北京市委、中国戏剧家协会、中国评剧院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追悼大会……。
我怀念李再雯姐姐！怀念为中国评剧做出卓越贡献的中国评剧秦斗——小白玉霜！
李伟摄
我怀念李再雯姐姐！怀念为中国评剧做出卓越贡献的中国评剧秦斗——小白玉霜！
李伟摄
